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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中华文明的创新性 ——向世界说明中国,与世界分享中国创新机遇

剑桥视野 2023-11-09 李华/文 总第471期 放大 缩小


  当下,在俄乌战争、中美战略博弈和新冠疫情等全球危机的叠加背景下,中国经济持续稳步增长,中国携华夏五千年文明重返世界之巅。中国始终胸怀天下,在实现自身发展和自我创新的过程中,为世界和平注入更多正能量,为全球发展带来更多创新机遇。

  我长期居住在英国。常与西方学者交流。有西方学者问,很多文明消失了,或被异族文明洗牌或毁灭。然而,中华文明却依然坚挺而昂然屹立,历久弥新。为什么?中华民族素来崇尚创新、创造、主张革故鼎新。中国古代先贤们早就提出:“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种崇尚革新、立新的创新意识和创新精神,早已深深植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之中,成为了中华民族最深沉、最厚重的民族禀赋。

  习近平指出:“中华文明具有突出的创新性,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华民族守正不守旧、尊古不复古的进取精神,决定了中华民族不惧新挑战、勇于接受新事物的无畏品格。”

  中华文明渊源于中国的“和”文化。中华文明自我发展、自我完善、自我创新、自我保存的历史原因相当复杂。其中,重要的一点是中国发明并延续了当时世界上最有效的中央集权政治制度和政治哲学体系。中国古典哲学家的特殊身份——集卓越政治思想家和政府官员为一身,比如,儒家哲学的创始人孔子。它促使中国哲学严谨、独特和包容,具有创新性和超越性,有力的保证了华夏文明的凝聚力、向心力和相对完整性。儒家政治哲学体系长期稳定了中国社会。儒家的治国安邦理念凝聚了中华民族的力量。

  然而,由于世界对于中国大国地位认知的缺失,中文语境和英文语境文化信息传播的不对称,中国的形象,中国的所作所为,常常被歪曲,被抹黑。讲好中国故事,包括向世界介绍中华文明的创新性,中国式现代化,中国政治、社会、经济、环境可持续发展之根,中国和平崛起之路经,中国方案,中国道路,中国创新模式仍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本文梳理中国和平崛起,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和环境可持续发展的历史逻辑,弘扬中华文明的创新性,向世界说明中国,让世界探寻中国。

  以“礼之用,和为贵”实现“天下为公”

  孔子在距今2500多年前不仅提出“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的创新理念与和平愿景,而且提出为实现这一愿景的战略途径与方法。那就是“礼之用,和为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的最高政治理想是建立“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大同”社会的基本特点是:大道畅行,“天下为公”,因而能“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按照孔子的逻辑思想,在大同的世界里,天下的人,不止以自己的家人为亲,不止以自己的父母儿女为爱,而是相互敬爱,爱天下所有的人。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孩子们都能获得温暖与关怀,孤独的人与残疾者都有所依靠,男人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女人有满意的归宿。

  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内容是“礼”与“仁”,在治国的方略上,他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礼之用,和为贵。“和”是儒家所特别倡导的伦理、政治和社会原则。“礼”的推行和应用要以和谐为贵。孔子创立了以仁为核心的道德学说,他自己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待人真诚、宽厚。孔子的仁说,体现了人道精神。孔子的礼说,则体现了礼制精神,即现代意义上的秩序和制度。人道主义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对于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任何一个政府都是适用的,而秩序和制度社会则是建立人类文明社会的基本要求。孔子的这种人道主义和秩序精神是中国古代社会政治思想的精华。

  孔子倡导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是华夏文化中高超的政治智慧,是中华民族热爱和平、促进和平、缔造和平的基因。

  以“仇必和而解”而实现“为万世开太平”

  北宋时期儒家的代表人物张载认为生在世上,就要尊顺天意,立天、立地、立人,做到诚意、正心、格物、致知、明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努力达到圣贤境界。关于其讲学的主旨,集中地体现在横渠四句中:“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载拥有两个著名的论断:一是广泛传颂的“四为句”中的“为万世开太平”,二是横渠四句中的“仇必和而解”。用今天战略管理的话语讲,如果“为万世开太平”是战略目标的话,那么,“仇必和而解”就是实现这一战略目标的战略选择。确保战略选择的成败取决于内外部战略分析和战略创新。“和”是张载哲学体系中的一个重要范畴。中国古典哲学的精髓“仇必和而解”,我把它称之为:拥抱矛盾,激励创新,引领未来,为万世开太平。张载的警世名言,不仅是中国古典圣贤的大同理想,天下一家的宣言,而且是世界主义和世界和平的呐喊。我认为,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创新禀赋、中国先哲高超的政治智慧与和平崛起的基因,这一论断充分体现出中国古典圣贤智慧的与众不同和中国哲学思想的超越意识。既然胸怀“为万世开太平”的高超智慧凝聚的宏伟大志,势必拥有“仇必和而解”的高超智慧凝聚的创新理念。这是中国古典哲学创意识和超越意识的重要佐证。只有创新意识和超越意识的存在,才能在轴心世纪完成向高级文明的转化和升华。这是本文上述问题的答案所在。

  从孔子提出“天下为公”的战略愿景到“礼之用,和为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战略选择,从张载提出“为万世开太平”的战略愿景到“仇必和而解”的战略选择,这些都充分体现了中国哲学的厚重、创新性和超越性,中国哲学家高超的政治智慧。

  从“为万世开太平”到“仇必和而解”折射出的是中国儒家的高超智慧、博大胸怀和创新理念。中国在上个世纪70年代末发生的巨大变革与继而采纳的战略思想在某种程度上与儒家的哲学思想,诸如,“和而不同”,“协和万邦”,“与时俱进”,“仇必和而解”,一脉相承。

  从汤恩比预言“二十一世纪是属于中国人的世纪”到“中国和式创新引领未来”,并非偶然。这里蕴含着人类社会发展的逻辑,这些思想洞见了世界未来的发展趋势。这些哲理一脉相承和具有逻辑上的契合。

  汤恩比预言成真

  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尔德·约瑟夫·汤因比生前指出,世界上有一类文明,经久不衰,文明的载体也始终如一,这类文明虽然古老,但充满适应和变化的能力,在面临挑战之际反而会不断重新激发活力,这样的文明在人类历史上,绝对是屈指可数的少数。汤因比所指出的特殊长久、适应能力与众不同的文明,就是独一无二的中华文明。它是中国和平崛起、可持续性发展的基因。它是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实现世界和平的福祉与希望所在。

  汤恩比非常欣赏中国长久保持国家统一的严谨的政治哲学与璀璨的文化传统。曾预言:“中华文化为主的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相结合,将是人类最美好和永恆的文化。”“人类要想解决二十一世纪的问题,必须要到中国的孔子思想和大乘佛法中汲取智慧。”“十九世纪是英国人的世纪,二十世纪是美国人的世纪,而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值得强调的是,他所说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主要是指中国的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和智慧引领人类走出迷途和苦难,走向世界和平与久安的大同世界。

  儒家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其以民为本、仁者爱人、为政以德等思想对当今以德治国有着重大的意义;其天人合一、和而不同、以义制利等思想契合当今的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可持续与和谐发展。儒家思想自孔子创立以来,到张载梳理儒家哲学精髓,从提出“为万世开太平”至“仇必和而解”,经过历代学者的发扬和统治者的改造,逐渐形成完整的儒家思想体系,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价值和治国安邦的主流。其厚重超越的政治智慧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品格,在世界文化史上具有重要影响。特别是对当下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乃至环球治理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指导意义。

  中国和式创新引领未来

  20个世纪70年代末,中国进入了一个特殊的历史发展时期。中国向何处去?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圆融大气。中国古代蕴含创新思维的哲学智慧,“仇必和而解”——“拥抱矛盾”激励创新,这为中国问题创建了高屋建瓴的理论指导。

  于是,根植于中华文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秉承儒家倡导的忧患意识和道德实践,“礼之用,和为贵”,中国和式创新在远思古时哲学智慧精髓,近贴现代中国发展脉搏中,油然而生。

  改革开放40多年来,通过内生性社会创新与科技创新中国让8亿多人摆脱贫困,让4亿多人迈入中等收入群体。今天的中国,已成为1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主要贸易伙伴,每天有3.2亿美元中国直接投资走向世界,每月有3000多家外资企业落户中国。过去十年,中国对全球增长的带动超过七国集团总和。中国是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中华文明的大国,是一个拥有5000历史的文明古国,是一个14亿人口的大国。解决中国的问题里能靠中国自己。靠中国内生性社会创新解决中国自己的问题。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国家有所谓“重建中国”的能力。

  纵观人类发展历史,创新始终是推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向前发展的重要力量,也是推动整个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重要力量。纵观世界历史,一个民族国家的崛起,常常与其民族精神的崛起和民族文化的复兴密不可分。在现代社会,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常常与这个国家的创新意识息息相关。

  要想创新,引领世界潮流,引领未来,必须深谙历史,了解过去。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是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都应该深思的问题。人类希望一个什么样的未来?地球村将如何发展?怎样维护地球村的和平,尊严与平等?

  道路决定命运,创新引领未来。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世界期待一个怎样的中国?中国期待一个怎样的未来?后疫情时代世界将走向何方?今天的世界正经历前所未有的变革与调整,今日的中国正在创造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壮举,中国高铁,中国式现代化已经进入世界人民的视野。中国的和平崛起引起世界瞩目,与世界分享发展机遇和创新机遇乃中国荣耀,世界期盼。世界正在呼唤一个大智慧和大战略的时代。讲好中国故事,是世界接纳中国的前提。要让不同历史、不同文明、不同文化背景的各国人民了解中国、认识中国、理解中国。必须努力同世界各种文明、外国各界朋友,平等对话、友好交流、和睦相处、求得更多的共识。

  向世界说明中国

  尼山世界文明论坛,以开展世界不同文明对话为主题,以弘扬中华文化、促进中外文化交流、推动建设和谐世界为目的,以学术性与民间性、国际性与开放性相结合为特色的国际文化学术交流活动。尼山世界文明论坛以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为基点,坚持“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世界大同”的理念,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开展不同文明的互动和交流,维护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增进各国人民之间在文化上的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在和睦相处中共同发展,为建设和谐社会、和谐世界做出应有的贡献。

  中国式现代化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为世界和平繁荣和人类发展进步贡献更多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和中国创新。中国将更加主动地推进文明交流。中国积极倡导世界各国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坚持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

  中国和式创新是一种内生性社会创新,是一种刚柔相济、智者求同的共建、共享、共赢的战略模式,属于社会创新范畴。它根植于中国的“和”文化,儒家学说的“和为贵”,道家对于人类的终极关怀,中国古典哲学的精髓,“拥抱矛盾”;它以战略和创新管理的高度,破解中国近40年经济持续、高速、稳固发展之谜,剖析中国社会、政治、经济、环境可持续性发展之根,解读中国创新模式,阐释中国和平崛起的路径。中国和式创新阐释中国和平发展,和平崛起。中国和平崛起的实践创新改写大国崛起的理论。

  我们倡议在英国剑桥举办【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剑桥论坛】,增强讲好中国故事,向世界说明中国,与世界分享创新机遇在英语语境中的广泛传播。

  世界洪流,浩浩荡荡。和式创新、和平创新、和平发展、和平崛起乃世界未来的大势所趋。我们期盼儒家智慧引领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和平、世界大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们期待培养更多全球化负责任的领导者、和平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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