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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代表的“潮流”须反映先进文化 大国尊严系列之五十二

关注 2022-01-26 杨宝荣/文 (中国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 总第447期 放大 缩小

文艺方针和导向是了解中国文化政策的一个重要方面。2021年12月14日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习近平发表了重要讲话。这是新时代以来,继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2016年11月30日习近平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讲话后的又一次系统阐述中共文艺方针。会上,习近平在肯定文艺工作者历史成绩的同时,针对新时代的发展需要,为文艺工作者提出了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的新希望。要求文艺作品反映先进文化是中共的政党性质决定的,也是中共一贯的政策。

中共文艺政策的方向一贯是明确的,那就是必须反映时代进步。中共对文艺发展方向的指引一贯是清晰和明确的。这就是性质上体现无产阶级政党对先进文化的指引,内容上要反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毛泽东1957年1月27日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就强调:“在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当然不能让毒草到处泛滥。无论在党内,还是在思想界、文艺界,主要的和占统治地位的,必须力争是香花,是马克思主义。毒草,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只能处在被统治的地位。”文艺的发展如果没有方向,那就是历史的倒退。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 2016年习近平在文联的讲话进一步指出“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场震古烁今的伟大事业,需要坚忍不拔的伟大精神,也需要振奋人心的伟大作品。鲁迅先生1925年就说过:‘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

“事业”和“战线”,是中共对“文艺”的明确定位。2016年11月30日习近平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讲话就明确指出:“党对文艺工作历来高度重视,这是因为,文艺事业是党和人民的重要事业,文艺战线是党和人民的重要战线。”文艺是事业,是因为无产阶级政党一贯重视文艺工作的重要性,将其视为帮助民众摆脱落后、促进社会进步的重要工作,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社会主义的建设需要文艺的繁荣。文艺是战线,是因为文艺是一个战斗堡垒,它要对抗落后和敌对文化的侵蚀。在中国,一个被广泛使用的概念是“文艺战线”。既然是战线,就要明白阵地是什么要坚守捍卫什么,要判断来自“敌人”的进攻是什么,该如何开展好斗争工作。早在1936年11月22日中国文艺协会成立大会上,毛泽东就指出“文”和“武”是阻止国民党反动派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两个方面。其中发扬苏维埃的工农大众文艺,发扬民族革命战争的抗日文艺,是文艺战线的任务。新时代的中国,文艺应该体现时代新需要。

时代的进步必将带来文艺的繁荣,守正创新才能跟得上时代步伐。中国的社会经济发展必然带来文艺的繁荣,这是满足人民大众精神文化不断增长的必需。当前信息通讯技术的快速进步和发展,为文艺工作者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广泛参与和创作舞台,在这个大舞台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是新时代文艺工作者义务;引导和管好文艺发展方向则是国家治理的责任。习近平在强调“文艺工作者的自身修养不只是个人私事,文艺行风的好坏会影响整个文化领域乃至社会生活的生态。文学家、艺术家是有社会影响力的,一举一动都会对社会产生影响”,希望“广大文艺工作者坚持弘扬正道,在追求德艺双馨中成就人生价值”的同时,也给各级管理部门和行业组织提出了新时代的发展方向:尊重和遵循文艺规律,通过深化改革、完善政策、健全体制,形成不断出精品、出人才的生动局面。

文艺的表现首先要尊重历史,历史虚无主义和庸俗化要不得。当我们批判历史虚无主义的时候,重视的正是一些文艺作品无视历史客观,甚至扭曲历史带来的长久危害。“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如果文艺作品不能真实反映“长津湖”的彻骨之寒,就难以让后人感知装备天壤之别之下中国军人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艰难,无法理解“岁月静好是因为先辈为你忍辱负重甚至抛头颅洒热血”;如果不能正确的反映历史真实,就会直接影响后人对重大历史事件的是非判断,进而影响对当下正确道路的选择……正如习近平在讲话中指出“历史给了文学家、艺术家无穷的滋养和无限的想象空间,但文学家、艺术家不能用无端的想象去描写历史,更不能使历史虚无化。”他们“有责任告诉人们真实的历史,告诉人们历史中最有价值的东西。戏弄历史的作品,不仅是对历史的不尊重,而且是对自己创作的不尊重,最终必将被历史戏弄。只有树立正确历史观,尊重历史、按照艺术规律呈现的艺术化的历史,才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才能立之当世、传之后人。”

教育者首先要接受教育,文艺创作首先应考虑到作品的教育传承影响。长期以来,关于文艺表现内容、方式和相关理论一直是业界讨论热点:文艺作品塑造什么形象,如何塑造形象,文艺作品反映什么价值,创作者是否能够自由发挥任性刻画艺术作品……但所有讨论都离不开的基础是:文艺作品不是孤芳自赏,文艺作品的创作者有着社会教育的职能。1957年3月8日毛泽东在同文艺界代表的谈话就针对这一现象指出:“报纸、广播、文工团、剧团、文学艺术都是教育人民的。有人说,‘不讲教育,说娱乐好了’,这也可以,但是你演戏,总要影响人。所以教育者首先应当受教育,这是马克思讲的。”由此,文艺工作者创作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提升自我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必须要把自己作为价值传导者。艺术创作者只有把个人价值和时代价值相统一,其作品才会经得起历史的检验,并在德艺双馨中成就人生价值。

文艺是体现文明成就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并非所有文艺潮流都是文明。一方面,文艺是文明传承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在史前时代,特定文艺作品的流传成为史学家鉴定文明发展程度的重要内容。从文明多样性看,传承和弘扬民族文化决定了文艺首先要有民族性。另一方面,个体对文艺作品的认知水平是有差异的,一时的“潮流”并不反映作品的真实价值。“潮流”也可以是“厚黑学”,也可以是“宫廷斗”、“揭示人性丑陋”的内容……但这不应该成为时代文艺作品的主流。奸诈、虚伪和背叛……在任何国家都不是政府倡导的文化主流。另一方面,文艺代表的潮流是直接影响价值形成的重要内容。如果我们看到一些国家充满暴力、血腥、甚至违法犯罪在文艺作品中大行其道时,不难想到,这种文艺作品对这个国家文化的塑造以及对青年人的消极影响。这样的文艺直接消除了政府为社会进步所做的努力。当文艺推动的潮流脱离核心价值时,就需要加以正确的引导。正如习近平2021年12月14日的讲话强调:“文艺只有向上向善才能成为时代的号角。”

文艺发展是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文艺的“潮流”必须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一方面,作为社会主义国家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文艺创作和作品要有清晰价值导向。这是了解中国文艺发展导向和方向的大前提。如果脱离了这个背景,就不可能得出中国文艺发展方向的正确判断。另一方面,文艺的发展要正确处理好主流文化与商业文化的关系。从文艺理论看,无论是“理想主义”还是“现实主义”, 对文艺创作的不同反思,本身就代表了特定的价值。虽然文艺作品的素材既来自于生活,但成熟的文艺工作者应该具有辨别力和引导力,不能盲目通过商业化驱动一些不符合社会进步的“潮流”成型。中国数千年繁荣的历史文化,社会主义中国开创了举世瞩目的发展成就……都为文艺创作者提供了无尽的创作素材。从历史和现实中汲取创作的灵感,创建符合中国人审美价值的文艺,应该成为新时代的文艺发展的主流。正如1938年4月28日毛泽东在鲁迅艺术学院的讲话中就强调“艺术作品要有内容,要适合时代的要求,大众的要求。作品好比饭菜一样,要既有营养,又有好的味道。”可见,如果社会主义中国文艺创作倡导的潮流发生倒退,就意味着国家的文化建设方向出现了问题。正是由此角度,习近平讲话指出,“文化兴则国家兴,文化强则民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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