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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赵维臣大干甜蜜的事业

fengyanfengyu 2010-12-10 林志国 总第《赵维臣在经济改革前沿》期 放大 缩小

田纪云定调广西发展糖业统由赵维臣负责

汇报会上,当赵维臣讲到广西进一步扩大蔗糖生产的有利条件很多,潜力很大时,田纪云插话说:广西发展糖的条件很好,基本上不与粮争地。广西有可能成为全国产糖第一的省份。

赵维臣讲到新增加的糖要求留百分之三十给广西时,田纪云说:因为国家缺糖,新增加的八十万吨糖你们就留百分之二十吧,其余百分之八十上调给国家,为国家多作些贡献。至于糖价,我同意新增上调糖价上浮百分之三十。有关部门的领导也插话说:价格上浮百分之三十不算多,应该同意。

赵维臣汇报到上浮的糖价款,拟用百分之六十用于糖厂技改和还贷时,田纪云插话说:你们原来既得的利益不变,新增加的糖我们另给政策,就是上浮百分之三十;若不久糖价理顺了,这个上浮糖价就不存在了。

赵维臣汇报到一九九二年产糖二百万吨,要增加八十万吨压榨能力需要十六亿元左右投资时,田纪云说:今天就研究给你们钱,看能给多少,银行来了,银行给一块,我给贴息一年二千万,五年给一亿,作为扶持、贴息。你们广西也要挤出一点钱来办这件事。

杜润生说:你们要考虑农民利益,台湾糖发展快,就是一半利给工厂一半给农民。现在搞饮料用糖很多,糖价要放开。广东有一条重要教训,农民种蔗的地变动了,但糖厂不能搬动,有的工厂由于没有甘蔗关门了。这次支持广西发展糖,对广西是个解放,实际上光种粮是上不去的。

田纪云又说:有糖就有粮,糖可以换粮,从目前国际市场情况看,就是进口粮食来发展糖也是合算的。

赵维臣汇报结束后,田纪云请大家议一下。

轻工部、国家计委、农牧渔业部、工商银行、农行、物资总局等单位的领导发言,都一致认为广西到一九九二年产二百万吨糖的条件很好,潜力很大,是有可能的,应大力支持。

田纪云表态说:广西发展糖是有条件的,首先依靠自己的积极性,你们要把它当作为广西人民谋福利的一件大事去认真抓。在组织和措拖上:一、国家给一些条件,工商行和农行已表示积极支持,在不违背政策的原则下,扶持你们增加榨糖能力,如果农民蔗种了,能力跟不上,榨不了,甘蔗当柴烧,农民就没有积极性。首先要调动农民开拓糖料生产的积极性,我想新开垦种蔗的土地五年免征农业税,大的交通、水利工程由国家来搞。二、提倡规模经营,搞联合承包开发。承包大户要给扶持,给照顾,贷款给贴息,你们要调动农民开拓新糖料基地的积极性,以再开三百万亩为目标。三、制糖能力要相应扩大,增加能力主要依靠老厂改造,建新厂投资大、工期长、收益慢,贵港、桂平那么大的厂都还有很大的改造潜力,这样做能省人力、物力和技术力量。当然,必要的也不排斥新建些厂,但你们要有计划。关于资金问题,可采取:一、固定资产投资笼子加大一点;二、工商行提的用信贷这个办法;三、你们收回又贷。你们说要十六亿,但我看银行只要给几亿去滚就行了。新建糖厂的笼子也要用变通办法来解决。

国家对广西发展糖采取的政策,一是还贷款期间免交所得税,二是给贴息贷款;三是在新的糖价未出台前;新增调出的糖价浮动百分之三十,具体再研究,如果全国糖价提高了,这条就不再存在,但产品税照纳,税率不变。国家从土地开发基金每年给广西二千万元,五年合一亿元,如果国家财政情况好可早给或多给一点。

你们要把糖搞上去,一九九二年产二百万吨糖,要真正能实现这个目标,你们要有个强有力的班子,要成立有能力的开发公司来抓,自治区从种甘蔗到食糖出售整个一条龙都由维臣同志负责。

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很大的题目抓好就是几十亿产值,现在你们整个工业产值才几百亿,因此说糖是广西的一个经济支柱。糖厂开始扩建或新建就考虑综合利用这个意见很好。在组织上要有个强有力、会经营糖的开发公司负责用好国家的贴息贷款。

最后,田纪云说:把广西发展糖的问题定下来,搞一个纪要,由国务院正式发文件。现在你们可着手干了,目标是一九九二年要产二百万吨糖。

赵维臣决定趁热打铁

尽管北京的旧交一再挽留赵维臣在京过年,他还是带着国务院拨给的二十个亿匆忙回了广西。因为广西过春节,市场上如果没有鱼没有土鸡没有年糕,老百姓就要骂娘的。

回到南宁,赵维臣忙碌起来,从各地以各种渠道大批调入鸡、鱼、年糕及各种年货进城,全部满足了市民的要求。这些天,南宁连雨不停,赵维臣的鞋里灌进了水,顾不及换鞋,以致脚气都泡烂了。

在广西人大会议上,赵维臣所作的关于发展糖业的汇报振奋人心,他讲要把发展糖业生产当作振兴广西经济的一项战略来抓。

赵维臣的汇报大受欢迎,威望迅速攀升。

赵维臣随即趁热打铁,在二月二十八日主持召开全区蔗糖生产专业会议,主要是传达国务院对广西发展蔗糖生产的重要指示,研究落实具体措施,把糖厂扩建、新建项目落实下来,搞好甘蔗种植和当前榨季生产,加快广西蔗糖生产、发展的步伐。为此,赵维臣发表了题为《抓紧大好机遇 加快蔗糖发展》的讲话,他指出:

一要把自治区蔗糖增产计划层层落实下去,大力抓紧春种甘蔗,千方百计完成今年种蔗计划。今年是中央明确提出要我区加快发展蔗糖生产的头一年,能否落实今年蔗糖增产计划,完成春种甘蔗任务,对于今后蔗糖能不能搞上去关系极大,各地、市一定要把今年蔗糖增产任务、甘蔗种植计划逐级落实到基层,确保计划的实现。

二是抓紧搞好今年糖厂扩建、新建计划项目的落实。特别是今年扩建的十七个厂、新建四个厂,要及早做好基建各项准备。务必保证如期完成投资计划和工程进度,使下个榨季能按时投产开榨。

会议一结束,赵维臣即着手建立几个大的生产基地,而重点就放在玉林、南宁、钦州、柳州、北海等几个地、市。

不久前,赵维臣在陪同田纪云到玉林、北海等市视察时,就曾和玉林市的领导交换意见,他们提出五年内再增产三十万吨糖,北海市也决心增加十万吨,其它几个生产糖较多的地区决心也很大。

赵维臣决定建糖厂要国家、集体、个体一起上。现行的糖业生产政策不变动,特别是“吨糖吨粮”政策更不变。还把农用生产资料与糖挂起钩来,多产多得益。并下大气力抓好现有骨干糖厂的扩建改造。在一九八八年一年里,要力争率先改造十七家和新建四家糖厂,增加二点一万吨生产能力。同时搞适度规模经营,集约经营,方法采取招标承包,把产,供、销各个环节紧密联系起来,进行“一条龙”生产。

首先与各地签合同,谁种甘蔗谁建糖厂就与谁签合同,把钱拨给他。

广西的高层领导都是当地人,人大主任甘苦找来说:维臣啊,我老家那里想建一个糖厂。

赵维臣也没找其他人讨论,就一个人做主说:建。

区里的一个被称为“瑶王”的副书记也来找赵维臣,说家乡在山区,想在瑶乡建糖厂。赵维臣点头说:可以。

前任区政府主席覃应机是个老红军,参加过百色起义。他是广西东兰人,家乡的父老乡亲也想建糖厂。覃应机就在他们的申请报告上批示:我看可以。现任主席韦纯束在这个申请报告上批到:我看也可以。报告转到赵维臣手上,赵维臣大笔一挥:可以。

此事在广西一时传为佳话,说:两个政府主席都只说“看可以”和“看也可以”,都没有赵维臣果断,人家“也不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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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一样的甘蔗林

赵维臣见离南宁不远的明阳地方条件非常好,就说:建。在这里建一个最大的大糖厂。有人就很怀疑,说这儿行不行?赵维臣说:什么行不行?我说行就行。

广西自建国后用了三十几年蔗田才发展到三百万亩,而赵维臣要在两年内增加二百万亩,不果断根本办不成。

赵维臣在广西又祭起“横向经济联合”的法宝,开一次常务座谈会,把兄弟省市的领导都请来了。当时全国各地都严重缺糖,北京、天津、江苏趋之若骛,纷纷来广西投资建糖厂。

很快,韦纯束就建议把广西建委也划归赵维臣主管,赵维臣并不想接手,因为这个部门原来是由其它副主席主管的。没过几天,科委也归赵维臣管了。

蔗糖事业搞了一年,未见明显效果,许多人都以为搞不成,就劝赵维臣收手,连本来支持他的韦纯束、陈辉光也不敢就此说话了。

赵维臣在北京听赵紫阳总书记说过一句话:他当年在广东工作时,天一旱,玉米很快就黄了,甘蔗扎根扎得深,不像玉米那么黄。赵维臣把赵紫阳说过的话重复一番,说:就这么坚持!

接着,他要求连山坡都种上甘蔗,远远地望去像海洋一样一望无际。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地糖厂也陆续建立起来了。

广西的糖业发展即将成功的时候,赵维臣去北京出差,区政府的一些人成立了一个糖业发展领导小组,小组的成员名单上根本没有赵维臣的名字,完全把他排斥在外。赵维臣回到广西,对这种摘桃子的行径非常恼火,经请示主席,发出通知,立即将这个糖业发展领导小组取消。

只用了一年多时间,所有的旧糖厂都改造成功,新的大糖厂也建设起来了。而甘蔗生产也实现了大丰收,赵维臣的甜蜜事业宣告成功。

几年后,朱镕基总理在一次国务院召开的讨论经济形势会议上,谈及广西发展糖业时感慨地说:一个人一生做一件好事不容易,赵维臣在广西两年半就把中国缺糖的局面改变了。会后,几位部长打电话告诉赵维臣:朱总理对你发展糖业生产很肯定,表扬你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刘华秋欣然赋诗两首作贺:

一生无涯甘蔗林,甜透万家百姓心。

兴桂富民功德在,总理赞扬赵维臣。

有缘奉调到南天,种下无边甘蔗田。

利国利民功卓著, 中南海内美名传。

赵维臣替广西父老乡亲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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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展糖业的同时,赵维臣带头又串通西南几省,到北京大力呼吁修建南昆铁路,主管交通的国家计委副主任黄毅诚接待了赵维臣,他对赵维臣提议修建南昆铁路给予大力支持。南昆铁路很快批准立项修建。

广西树多,可以利用树枝造纸,赵维臣积极筹建了两个大造纸厂。广西需要大量化肥,赵维臣又不知疲倦地积极筹建大型化肥厂。

接着,赵维臣又在小烟厂旁建大烟厂。当年赵维臣联系国家烟草时,从国家经委角度,大力取缔小烟厂,那时有的地方保护主义意识很强,小烟厂依旧照开不误。赵维臣带队,向他们说明关闭小烟厂的利害关系。后来,一些地方顾全大局,逐步全部关闭了。

这时,国家烟草局官员下广西来查封小烟厂,赵维臣说:都是穷哥们,弄点儿,你们理解一下。烟草局官员笑了,没予深究。就这样,赵维臣为地方减少了经济损失。事后,赵维臣立即组织当地相关部门从全局利益出发,把小烟厂相继关掉,同时使大烟厂发展了起来。

一九八八年三月四日,国务院在北京召开沿海地区对外开放工作会议,各省负责人汇聚一堂,研究沿海地区对外开放问题。

会议认为,对外开放九年来,一个多层次、有重点的对外开放新布局,即经济特区——内地的新布局,为沿海地区转向外向型经济、参加国际大循环积累了经验,创造了条件。会议指出,贯彻落实沿海地区发展外向型经济的战略设想,要进一步改善投资环境,特别是“软环境”。要把出口创汇抓上去,要“两头在外”,大进大出,以出保进,以进养出,进出结合。与会代表建议国务院适当扩大沿海经济开发区范围,这个范围大体相当于过去九年开放范围的总和。

赵维臣作为广西的代表赴京开会。但广西并没有列入沿海地区对外开放的计划里,广西沿海开放城市只有一个北海。

赵维臣先找主管沿海地区对外开放的谷牧要特殊政策,但谷牧已将这摊工作移交给了田纪云。赵维臣就去见田纪云,提出南宁、桂林等几个城市要加入开放行列,请国家批准。

田纪云仔细一考虑,广西经济确实很落后,手心手背都是肉,应当给予照顾,就多批给了广西几个地方。

赵紫阳、李鹏与政治局常委接见各省代表,赵维臣身旁一边是辽宁省省长李长春,一边是江苏省省长顾秀莲。他们都要求发言,赵维臣说:你们先别发言,让我先发言,我是穷哥们!

领导们一听,都笑了,让他先说。

赵维臣发言说:我替四千七百万广西父老乡亲说几句话,广东是广西的临界省,广东有特殊政策,我们广西没有。梧州与广东隔条街,一转身就是广东,每天我们都去广东跳舞。

赵紫阳、李鹏等领导又忍不住笑了。最后同意给广西三千万美金项目自主权,并给予广西与广东一样的特殊政策。

田纪云说不要忘记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

一次各省代表到北京开会,新任总书记江泽民有意高抬赵维臣:你在中央呆过,地方呆过,你应该发表意见。  会议结束时,江泽民又招呼说:维臣去我那儿聊聊天。

江泽民初到北京掌权,想找赵维臣了解一下情况。在江泽民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会儿,江泽民说,维臣,我看你还是回来吧。

在此之前,田纪云就曾在一次高层会议上公开说:大家不要忘记那些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现在国务院各部委缺人,我想让维臣回来管粮食。中央组织部长宋平说:哎呀,他是不是时间短一点。第二天,宋平找赵维臣谈话说:有人建议你回来管粮食,我还不赞同,认为你回来还是管工业。其实,宋平说的那些话,田纪云早已打电话告诉了赵维臣。赵维臣就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宋平说:你再等一等。你走的时间跟我一样,我到中央组织部,你到的广西。

赵维臣见过江泽民,又去见李鹏。这时,人事部长赵东宛向赵维臣透露说李鹏让他找个能力很强的国家物价局局长。当时全国物价居高不下。赵维臣摇摇头说:这个局长我干不了。

赵维臣先给李鹏办公室的郑秘书打电话,说我想回北京工作。他想如果李鹏没有要自己回北京的想法,就不会约见他了。

李鹏对秘书说:别让他走,我半年没见到他了。

在李鹏办公室的接待室里,国务委员兼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李贵鲜是先来的,也在等着接见。李鹏对李贵鲜说:哎,你是北京的,你等一等,维臣谈完你再谈。

谈话时,赵维臣对李鹏说:现在整个工业、经济,我看总理抓得很细,而且这些都是我当年抓的事情,总理亲自抓,这怎么行?

李鹏说:那怎么办?现在经委撤销了,要不再成立一个协调部门吧。

赵维臣摇头,说:正式的都协调不了,协调的哪行?

两人又对工业、经济形势进行一番了探讨。

李鹏的嘴很严,从来不对人许愿,即使心里早有安排也不说。

这时,国家建材局长也要换人。赵维臣也知道这个消息。

广西方面把赵维臣当成香饽饽了,实在不想放他走。赵维臣回到广西,就先做陈辉光的工作,对他说:北京如果来这种信息,别留我。我到北京后,对广西的大忙小忙都会帮的。这一句话引来很多后果,后来广西一些地方领导直接到北京找赵维臣,请他帮地方建设的忙。

不久,北京来信息通知赵维臣说:你做好准备,过几天回来。

原来,李鹏总理在国务院开会时讲了一句话,他说:工业、经济问题很多,是不是让赵维臣回来?

中央高层领导一致同意,于是,赵维臣得以重返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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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区党委对赵维臣在广西工作两年的肯定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底,赵维臣接到上级通知,动身回北京。

临行前,赵维臣决定悄悄离开广西,避开欢送。赵维臣没有告知什么人,但还是有许多人得到了消息赶来为他送行,有的人甚至昼夜兼程从外地赶来。

广西柳州的木材十分珍贵,楠木、红木、油花杉木天下闻名。古语有“死在柳州”之说,意即柳州特产的木制棺椁几百年不朽。有些从广西回北京的干部都喜欢带些木箱回去,里面装满柳州特产的木材,结果造成极坏的影响。

赵维臣却连一块木片也没带,一些衣物、书籍都是啤酒箱子和纸壳箱子盛装,捆行李的绳子也是特意从北京捎过来的。桂林市市长郑义一边帮着打包,一边笑着对赵维臣说:你绝啊,柳州木头那么好,你连一个木箱子也没有,全是纸壳箱子。赵维臣说:我正是懂这个,才一个木箱子也不要。

一九九零年一月十二日,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正式发函给中共中央组织部。对赵维臣在广西期间的工作作出评价,函中写道:

赵维臣同志于一九八七年六月到广西工作,任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两年多,现将他在广西工作情况简单介绍如下:

一、赵维臣同志认真贯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在去年春夏之交制止动乱、平息反革命暴乱的斗争中,他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坚决拥护党中央采取的一系列果断措施,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二、工作认真负责,有开拓进取精神和较强的组织能力,对经济工作尤其是宏观管理和生产调度方面有较丰富的经验。两年来,他为广西的经济建设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成效显著。特别是在发展蔗糖工业和资源开发及经济协作方面,做出了贡献。

三、作风深入,任劳任怨。他有时身体不大好,仍埋头带病工作;能深入实际,调查研究,为自治区党委、自治区人民政府工作和广西的建设提供了许多宝贵的意见,为基层和群众解决了许多实际问题。

四、注意联系群众,平易近人,与群众打成一片。组织纪律性也较强,处理重大问题,能贯彻群众路线和作好请示报告。生活朴实,注意廉政建设。

五、精神状态好,迎着困难上。胸怀豁达,心情开朗,团结同志,顾全大局。努力学习,思想解放,经常鼓励同志,齐心协力,出色地完成任务。

在广西两年多的时间里,赵维臣不停地做事情,有时甚至带病坚持工作,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的这个评定是比较中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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