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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联通”通天下

fengyanfengyu 2010-12-10 林志国 总第《赵维臣在经济改革前沿》期 放大 缩小

老布什在德州宴请赵维臣

赵维臣亲自率代表团到北美、西欧各国进行访问,大力宣传中国联通成立以及对中国电信业发展带来的巨大机遇,引起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

在美国,赵维臣倾力发展一切利益上的友谊伙伴,积极谋求与美国经济界的经营合作。

他说,联通公司在发展战略上实行五个扩大:一是扩大合作面,愿与国内外有志于发展中国电信事业的各方面的朋友进行多种形式的合作;二是扩大专用通信网,实现专网与邮政公众网的互联互通,向社会提供服务;三是扩大股东;四是扩大市场;五是扩大资金来源。

赵维臣表示,联通公司发展需要从国际上广泛地吸收技术、资金、装备和管理经验。美国不少公司在设备制造、电信运营等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和成功的业绩,与美国公司建立密切的联系和真诚的合作关系是十分重要的。联通公司愿意在相互尊重、互利互惠的基础上,在国家和政策许可的范围内与美国公司建立多种形式和多层次的经济技术合作关系。我们认为目前现实的合作方式有:一,引进资金,包括提供政府贷款和各种金融机构的优惠贷款,以及为联通公司发展募集基金;第二,设备租赁,联通网的建设需要大量技术先进,性能价格比好的通信设备,而且要求成套设备供应,美国生产厂家可用租赁或双方能够接受的方式,进行合作;第三,引进技术咨询,技术转让、技术服务等,一个先进的网络不仅要要好的硬设备,还要有好的软件,包括组网技术、网络管理与控制技术、计费;第四,承包工程;第五,合作制造,通过合资生产为联通公司提供通信设备;第六,人才培养;第七,合作建立研究开发中心。

一九九四年十月,赵维臣还到美国德州拜会美国前总统老布什一家。

老布什与夫人、二儿子及夫人请赵维臣共进晚餐。当时,老布什的两个儿子都忙着竞选州长。

老布什对中国电信改革非常关注,他说:这是很勇敢的,打破了行业垄断。并向赵维臣详细介绍了美国电信自一九八四年以来的发展过程。

临别时,老布什还赠送赵维臣一个白宫提包作为纪念,并将身上西服领带夹子摘下来亲手给赵维臣别上。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赵维臣将再次赴美,老布什致函表示:

尊敬的赵教授:

我非常遗憾无法与您在美国会面。当然,我十分高兴能见到您。我希望您的办公室能与我再次联系,以便您下次访美时与您会面。

您的真诚的乔治·布什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在英国伦敦,赵维臣面对英国企业界对联通能否很快发展壮大而提出的质疑,回答十分肯定。他说:第一、实力很强。现在第一批十六个股东中有三个大部、既是发起人、又是大股东,三位内阁大臣亲自出马,这在中国公司史上还是少有的。第二、深得人心。这里包括中国的三委:国家计委、国家经委、国家体改委,还有其它部委。还有全国各地方省市,工业界、经济界、企业界、新闻界、学术界,均对联通成立予以高度评价和殷切希望。这对联通发展壮大极为重要。第三、国务院很支持。国务院邹家华、吴邦国副总理亲自抓,把支持联通当作是深化电信管理体制改革的有益探索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内容之一。

有些外国商人不知赵维臣是何许人也。赵维臣就自己回答说:有一个长处就是敢斗敢冲,有一种顽强上进的精神。

赵维臣很形象地说:中国通信市场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它像是一块特大蛋糕,很香,很有吸引力!靠我们自己几十年也吃不完,还要请朋友们帮忙。

联通成立仅半年,就同世界上一百三十个公司、金融机构建立了联系,与六家外国企业签定了项目建设合同,与外国一些著名企业和金融机构签订了三十多份合作协议和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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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动老外斗老外

通过一次次的出访,赵维臣逐渐摸索出经典的“中中外”融资模式,这种模式既不违反国家政策,也没有给国家带来外债。相反,正是这种融资模式使联通在前五年的发展中获得了源源不断的资金,特别是在建设GSM网时,获得了最为关键性的资金支持。

在成立第一年内,中国联通就在北京、天津、上海和广州四大城市相继建成了GSM网络,并以“两新两高一综合”总体战略为指导,迅速发展壮大,成为国内电信市场的竞争主体之一。

在联通打入手机市场后,邮电企业立刻组织反击,与联通一比高低。BP机、大哥大资费直线下降,双方价格大战烽烟迷漫。

嗅觉灵敏的商人们说:这是邮电部门与联通竞争的序幕。受益最多的消费者倒是奔走相告,喜笑颜开。国外的合作者对此毫无信心,隔海观望,究竟是与邮电部门合作,还是与联通合作好呢?各省市更担心和联通合作是否会伤邮电大哥的心。联通的内部职工也提着半颗心,联通能成功吗?为了安全起见,有些人身在“联通”,档案却留在了原单位。

联通以优质的服务赢得消费者的认可,同时也迫使电信运营行业服务不断提升。

人们常说:“放长线钓大鱼,吃小亏占大便宜。”赵维臣却创造性地说“放长线,大家一起钓大鱼”。

联通创建之所以这样快速而卓有成效,关键在于联通分为几步走的发展思路十分正确。赵维臣概括为以下几点:

一是跑马占荒;二是招兵买马,招揽人才;三是先斩后奏;四是放长线钓大鱼,吃小亏占大便宜;五是挑动老外斗老外;六是给各省市区干股,发动他们一起和邮电部斗。

邮电部部长吴基传最怕上述中的第六点,他无奈地说:这个老不死的赵维臣,我惹不起。

因为联通用的都是外国的先进设备,赵维臣又想出挑动老外斗老外的一招妙棋,利用老外的竞争投标心理,然后择其设备价格最低者合作,联通占尽了便宜。

股东们说联通的五个扩大政策好,十分开明:扩大合作面,扩大专网能力,扩大股东作用,扩大资金来源,扩大市场。

而外国人称赞联通公司的四个倾斜有吸引力:向地方倾斜,向股东倾斜,向境外合作倾斜,向邮电部所属机构倾斜。这种倾斜就是向合作者让利,合作者得利越多越快,联通也就发展越快。

联通在建设之初,并没有总经理,赵维臣这个董事长是两副担子一起挑。

出任联通董事长,对于赵维臣个人来讲也可以说是一场改革。他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万事求人难,以往别人办事来求我,如今我要放下官架子求别人。改革嘛,不只是改别人,更在改自己。去年一年,联通没有总经理,我很忙,一个很忙的董事长不是一个好董事长,如今,前天津市常务副市长李慧芬女土出任联通总经理,我可以想想大事啦!

赵维臣还很有感慨地说:你可以当一个好部长,但你未必当成一个好的董事长,我觉得自己还不是太合格,联通所取得的成绩是因为江泽民、李鹏、朱镕基、邹家华、吴邦国等领导对联通的重视和支持,是因为有联通大批同志的共同努力。

联通涉外的事情比较多,在这方面,中央外事办公室主任刘华秋给予了极大的帮助。联通的许多外事事宜,刘华秋给了不少指点。在这个过程中,赵维臣与刘华秋交往特别多,由此了解到刘华秋不仅政治水平很高,对国际政治形势和相关政策很有见解,特别是对美国了如指掌,且是位才子,知识丰富,文笔出众,擅长写打油诗,出版有很厚的一本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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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民对赵维臣说基辛格给你当顾问,你可够火的

在担任联通董事长期间,赵维臣真正呆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为联通做宣传,交朋友,创造一个良好的生存空间。因为在当时的环境下,只有走出去,积极扩大联通在世界上的影响,才能让联通更好的发展。

对此,从受命组建联通的那一天起,赵维臣就深思不已。联通一成立,中国通信体制改革,已在世界引起震动。而联通若想在世界提高自身的地位,就必须请些有国际声誉的名人做顾问。于是,他首先想到了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博士。

亨利·艾尔弗雷德·基辛格,一九二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生于德国费尔特市,犹太人后裔,早年随父母移民美国。作为资深政治家、外交家,基辛格曾经担任过多年美国政界高级职务,政绩卓著,学识和学术水平也不同凡响,拥有世界级的社会知名度和影响力。

一九六九年至一九七四年,基辛格任尼克松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七年任国务卿。一九八二年开办基辛格“国际咨询”公司并担任董事长。一九八三年至一九八四年任美国中美洲问题两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一九八六年九月任美印委员会主席。一九八七年三月任美国——中国协会两主席之一。

一九七一年七月,基辛格作为尼克松总统特使秘密访问中国。那次访问具有非凡的意义,促成了美国总统尼克松对中国的正式访问,使中美两国断绝多年的外交关系得以恢复。为中美关系大门的开启作出了历史性贡献的基辛格,荣获一九七三年度诺贝尔和平奖。一九七七年还被授予美国总统自由勋章。

基辛格还是唯一受到中国三代领导人亲切接见的外国人。他那幅大黑框眼镜后两眼总是闪闪发光的形象,也能被许多中国人一眼认出来。

赵维臣在美国访问期间,就通过美国一家大公司,表达自己想请基辛格的愿望。他问:你们与基辛格博士关系很好,我能不能请他做我的个人顾问?

对方答复说:你要请他,他会愿意。

赵维臣便到基辛格家拜会了他,两人谈得十分融洽。基辛格对中国的电信事业发展寄予厚望,欣然答应了赵维臣的请求。

赵维臣当即就给外交部打报告。很快外交部予以批复:无异议。

赵维臣即以个人的名义正式向基辛格发出请柬。

基辛格到中国来的路费都是自己出,他住在北京王府酒店,但用车接送都是赵维臣负责。

基辛格到京,首先接见他的是国务院副总理钱其琛,接着,赵维臣、邹家华相继会见了基辛格。

在中国联通——美国GIE合作备忘录签字仪式上,基辛格博士从赵维臣手中接过聘书,受聘为联通公司董事长名誉顾问。

基辛格和邹家华都让赵维臣也讲几句话,声明一下。赵维臣推辞不开,便即席讲了几句话,他说:基辛格博士对联通是无报酬的义务帮忙。我相信基辛格博士会为我们联通推荐更多的合作者。

第二天,赵维臣又请江泽民接见基辛格。

江泽民在会见基辛格前,对赵维臣半开玩笑地说:维臣呐,美国前国务卿给你当顾问,你可够火的了!

赵维臣想送给基辛格一幅画,便拿一个画册让基辛格看。基辛格看中一幅油画,画的是古董式的旧宅院。

赵维臣去找这幅画的作者吴铎,但这位画家一向是即兴创作,这次画几遍都不如意。赵维臣对此事深以为憾。吴铎不光以画闻名,他的书法也堪称一流,赵维臣与外国友人交往,多是用他的国画作为馈赠对方的礼品,先后送给澳大利亚的霍克、印尼的林绍良、美国的基辛格等世界名人。

赵维臣注重品牌效应,善于见缝插针地宣传联通。

一九九五年,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怀柔召开。联通公司到大会现场张挂宣传牌,大会组委会的秘书长严令联通立即将宣传牌撤走。

赵维臣找到彭佩云主任,请她通融一下,但仍然不行。赵维臣一怒之下去见江泽民,说:共产党摘共产党的牌子!

江泽民问:怎么回事?

赵维臣就把联通的宣传牌在世界妇女大会上的遭遇说了一遍。

江泽民笑着说:你写个情况报告。

第二天,江泽民办公室的钱秘书给赵维臣打电话,说以江办的名义通知了组委会,联通可以到世界妇女大会的现场挂宣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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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臣对创办华泰保险公司作出了努力

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是中国少有的全国性股份制财产保险公司,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九日在北京正式开业,公司注册资本金十三点三三亿元人民币,五十三家股东多为实力强、规模大、效益好的大型企业和企业集团,覆盖石油、电力、冶金、化工、航运等二十四个行业,总资产超过二万亿元人民币。公司在全国三十二个城市设有分支机构,已经形成面向全国的经营布局。

说起华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梓木,中国老百姓多数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但他的夫人却大名鼎鼎,便是央视著名主持人敬一丹。

一九九五年,时任国家经贸委综合司副司长的王梓木主张创立一家大的财产保险公司,跟赵维臣一说,赵维臣很赞同。因为保险业务归银行管,必须先申报批准,赵维臣便给中国人民银行常务副行长周正庆写了一封信。周正庆对此很支持,表示赞同。

在这个基础上,王梓木就四处活动开来,积极寻找股东。

王梓木时年四十二岁,他经常出国考察,下地方调研,为经贸委主要领导看好。王梓木一度还参与了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报告关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部分调研和起草工作,很有发展。

一九九五年秋天,王梓木正式下海,准备组建保险公司。那段时间,为了说服一些股东,王梓木不分白天黑夜地与他们进行沟通和交流。当时,保险行业在中国还属于垄断行业,很多人并不看好,对它的前景表示担忧,王梓木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但是,他毫不气馁,经过一番艰难奔波,终于组建成了由五十三家大中型企业做股东的华泰保险公司。

赵维臣很欣赏王梓木的拼搏精神和能力,便向国家经贸委党组极力推荐王梓木出任华泰首任董事长,并说:我当名誉的。按照当时的规定,没有从事三年保险行业的经历的干部不能担任保险公司的董事长。赵维臣说,可以特批嘛。

于是,国家经贸委主任王忠禹提议由赵维臣担任华泰保险公司名誉董事长,王梓木出任华泰保险公司董事长,国家经贸委党组经过开会讨论,通过了王忠禹的提议。

吴邦国副总理对赵维臣做了高度评价

一九九六年春,在邹家华副总理办公室,研究联通新老董事长接换问题。吴邦国副总理、王忠禹主任、赵维臣、杨昌基和李慧芬参加会议。

赵维臣说:国务院任命董事长时,我就提出负责联通开创,运营走上轨道后即卸任。

在此次会议前,赵维臣曾先后推荐林汉雄(原建设部部长)、韩培信(原江苏省委书记)、石希玉(铁道部副部长)等出任联通第二任董事长,但一直未能确定下来。

赵维臣又两次向邹家华推荐李慧芬。邹未置可否,只是对赵维臣说:你找邦国同志说说。

接着,赵维臣找吴邦国副总理,说:当时讲好的,是一运营,我就卸任。

吴邦国反问说:你不干谁干?

赵维臣说:李慧芬。

吴邦国说:邹家华都没有表态,不好说。又问赵维臣:还有什么人选?

赵维臣说:邮电部刘平原副部长,在组建联通时,他就很支持。这人熟悉业务。

吴邦国把刘平原名字记下来,然后说:不管谁干,你还必须兼任联通的名誉董事长。不准你写辞职报告。

这期间,田纪云副委员长把赵维臣找到他的办公室,说:你还在干哪?原来不是说联通运营一开始就卸任,这已经开始这么长时间了。再向邹家华、邦国说说,你和我同岁,下来打球吧。

赵维臣回来后,便去找杨昌基。杨昌基曾任上海浦东开发领导小组副组长,国家经贸委常务副主任,中纪委委员。

赵维臣说:你从经贸委下来,正好到联通。你身体又好,比我小很多,可以干几年。

杨昌基表示可以。

为了动员杨昌基接任联通董事长,赵维臣还专门请朱镕基做工作。

随后。赵维臣将辞职报告送到吴邦国办公室。

在研究接换会上,吴邦国先发言,他对赵维臣作了很高的评价,说:在很短时间里,赵维臣就把联通局面打开了,在国内外有了很大影响,社会反映很好,手机价格已下来了。通信系统局面已展开,大大促进了经营管理,开局非常好。

会议最后,赵维臣提出要求说:在宣布任免时,请你们两位副总理,最好有一位到联通和大家见见面并讲话,以表示对联通的关心和支持。

最后确定由邹家华去。

一九九六年三月十四日,经国务院批准,赵维臣担任中国联合通信有限公司名誉董事长,将联通的接力棒交给第二任董事长杨昌基。

在交接仪式上,邹家华发表讲话,他说:联通开局良好,局面创建很有成绩,很不容易。希望赵维臣名誉董事长继续关心帮助联通事业,特别是以你的政协常委身份,给予支持。

赵维臣表示,联通的成立是党中央、国务院决策。这个决策得到国内外的拥护,在国际间产生了影响,认为中国打破了通信垄断,是重大改革。

赵维臣接着说,联通所以这样很快打开局面,这和家华、邦国两位副总理的直接领导是分不开的。

最后,赵维臣真情流露,他说:我作为联通首任董事长,非常欢迎杨昌基同志就任联通董事长,昌基过去做过很多重要工作,做得很好,很有管理经验。我作为名誉董事长,实质就是名义,我主要为联通捧场助威,帮忙不添乱。同时也祝贺李慧芬荣升联通副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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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臣高度评价联通的元老与功臣

在联通运营的前几年,一种对中国电信业的看法还是“移动网络好;联通网络不好,但服务好”。联通依靠服务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一步步地发展壮大了自己,这是很明智也很有效的竞争手段。当然,后来联通的网络质量也发展到足以与对手相媲美,竞争手段也更加多样。

一位电信专家在解释联通的服务思维时说,联通所面临的局势一目了然,要想实现超常规发展,就必须增强企业创新能力。无论是机制的创新,还是用人机制、用工机制、分配机制以及生产运营的组织模式创新等方面,全部需要按现代企业制度建立新的运作模式。

联通最早设立了“低柜台”服务,这在电信业第一次引入了服务的理念,迅速地笼络了人心,“服务好”一下子成为联通最有力最形象的销售口号。

联通在找到自己市场形象定位后,继续不断地在服务创新方面锦上添花,经过研究分析用户心理,一系列的创新服务措施不断出台,包括打印话费明细账单,直到寄送账单等,使得联通独有的优质服务更加深入人心。

“给你一个新的选择!”联通站在比自己强大得多的竞争对手面前,没有采取什么过激动作,而是找准当时竞争对手的软肋,委婉地向消费者发出了邀请,让“上帝”来取舍谁更适合。随着联通的壮大,服务意识逐渐在电信业生根开花,过去运营商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永远一去不复返了,这不能不说是联通的功劳。

如果没有联通,或者联通在竞争中失败了,中国的移动通信用户恐怕不可能享受到今天优质、多元化的移动电信服务。

在举步维艰的情况下,中国联通按照“无线起步、移动先行”的发展思路,击退重重阻力,克服种种困难,于一九九五年在京、津、沪、穗四城市率先采用国际领先的GSM数字移动通信技术,建设了国家第二个公用移动通信网,由此打破了主导运营商的市场垄断地位,使消费者有了更多选择。同时,也推动了中国移动通信产业的发展和网络技术的革新。此后,中国联通又在国内采用了CDMA技术构建了全球最大的CDMA移动通信网路。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在CDMA一X网络开通及“联通无限”(U-max)品牌发布典礼上,联通自豪地宣布其CDMA用户数突破九百万。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中国联通成立十周年。

在杨昌基之后,任联通董事长的刘剑锋,曾历任海南省省长、电子工业部第一副部长、信息产业部第一副部长、国家民航总局局长,他为人忠厚,稳重干练,受人尊敬。后来,他成为赵维臣打高尔夫的球友。对于联通后来的董事长及总裁,如杨贤足、曹贵兴、王建宙、常小兵、尚彬等人,以及后来从移动调过来的李刚,还有李盛茂,赵维臣评价都很高,认为他们十分能干,后来者居上。

李慧芬曾是天津市副市长,经胡启立推荐,出任联通总经理。是一位好强的女干部,精力旺盛,工作很努力。创办联通的元老,如张树魁(原贵州省副省长)、李士林、何非常、丁道齐、胡耀华、陈才敏、郭焕民、余晓芒、吕建国,彭景先等,以及一批骨干如孙敬波、闫波、王亚芳、洪鸣、徐强、贾安南、吴生、伍精华、林夏祜、敦煌、于英涛、张占弟等,对联通的创建和发展都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联通从筹建到运营,王忠禹一直给予了很大的支持,联通发展每有重大举措,赵维臣都直接请示王忠禹。可以说,联通每走一步,王忠禹都予以热情的指导和关心,成为联通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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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城与李士林

创建联通的元老之一,中信集团副总裁、北京国安集团公司董事长李士林,是位很有眼光的大企业家,对联通的帮助很大。李士林曾经给赵维臣推荐了好几位精明强干的年轻干部到联通北京分公司,如现任中信集团总裁助理罗宁也是他推荐的。

李士林有很多令人刮目相看的业绩,比如曾经令万千球迷心弦激荡的国安足球,比如驰名中外的天下第一城。

关于天下第一城的故事,从第三次中美战略经济对话说起,这一对话是中美现有磋商机制中级别最高的一个,也是历史上规格最高的中美经济主管官员的交流活动。而对话地点就在天下第一城。

这是一座仿明清时期都城北京之风貌,内集华夏古今文化之精华的仿古建筑集群,壮观雄伟,气派宏大。座落在河北香河县,占地266万平方米,建筑面积38万平方米(现在仍在建设中)。由一个中心,五大景区,八十八组景观组成。是一个融历史与现实于一体的中国首屈一指的大型现代化旅游景园,也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的国际会展中心,许多重要的国际会议在这里召开。

党和国家领导人先后来天下第一城视察的有江泽民、李鹏、朱镕基、杨尚昆、吴邦国、贾庆林、李长春、罗干、万里、李岚清、贺国强、田纪云、吴仪、荣毅仁等。

在第三次中美战略经济对话过程中,美国商务部长卡洛斯·古铁雷斯问,这座古城是哪位中国历史人物设计的?中国进出口银行李若谷行长说,不是什么历史人物设计的,是现代企业家李士林设计的,他就在会场上——那位就是李士林。

赵维臣是天下第一城的高级顾问,他说,这座现代仿古城建筑群,从构思到设计到建设,都是由李士林一手操办指挥的,不断扩大,不断完善,历经十几年。整个经营管理也是李士林亲自组织。李士林有独到的思路和能力,是一位大手笔。

前人大委员长万里说,没有想到将北京城楼城墙恢复得这么齐全,没有想到天下第一城有这么大的规模!人都说我是“万大胆”,没有想到还有比我胆大的人!没有想到把历史和现代结合得这么好,这是现代人搞的最大的古代建筑群。他指着中信集团老板王军的助手李士林称赞说,你了不起呀!这是干一件有德行有意义的事,把好的东西留给后人。

加拿大前总理古雷蒂安为天下第一城题词:多么精彩的第一城!祝贺王军、李士林的成功!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欧元之父”罗伯特·蒙代尔盛赞:天下第一城是伟大的,创世纪的历史之城!为有幸亲自了解并观赏第一城的壮观美景,看到如此珍贵的历史文物而感到高兴,为中国能有如此的伟大的奇观而表示祝福。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葛里格·米森汉姆教授说:我参加过许多国际会议,但都没有像这里这样别有特色的环境。我在这里开会,简直是天天都在享受。

朱镕基称赞:你们又创造了一个第一。

二零零七年八月,李士林等十八位华人精英被世界华人协会评为“二零零七年度世界杰出华人”,李士林同时还被美国西亚拉巴马州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

  赵维臣用十句话庆祝联通成立十周年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中国联通在北京国际饭店召开了“联通十年与电信行业发展趋势国际研讨会”。联通的众多合作伙伴均到场祝贺,并对电信行业发展趋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到中国联通首任董事长赵维臣演讲时,他说:自己一向念不好演讲稿。于是将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放在一边,用幽默风趣、激情、简短的十句话表达了自己对联通成立十年的感慨和激动之情。

赵维臣说:首先对联通十周年表示祝贺,我这里有十句话,前五句形容当初的联通:一是跑马占荒,占领地盘;二是招兵买马,重金网罗人才;三是放长线钓大鱼,让合作者赚大钱;四是曲线筹划资金,在家靠老乡,出门靠老外;五是磕头作揖,求爷告奶,这个爷就是吴基传。后五句是形容联通的发展壮大。联通的十年,是难忘的十年!是风雨的十年!是奋斗的十年!是欢乐的十年!也是创新的十年!联通确实做大了,做强了。希望政府继续支持良性竞争,给企业更多的发展空间。联通后来人非常能干!

话音刚落地,现场听众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赵维臣还诗兴大发,挥毫写下《庆祝中国联通成立十周年》:

从来创业倍艰辛,

越遇雄关面貌新。

明月照途多俊彦,

联通满目尽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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